而是在討要活著的意義,以及此生歸屬之處。
“既如此,你便隨我姓衛。”衛淵想了想,覺得確實有必要,“名為琅。”
琅與“狼”同音,為美玉的一種,亦暗喻其本源。
他用食指蘸了茶水,在青石桌上寫下這兩個字的繁體給老灰狼認識。
“衛琅、衛琅……”老灰狼嘴裡來回唸叨了十幾遍自己的名字,一張毛臉上浮現出不勝歡喜的神情,“我有名字了,我叫衛琅。”
“而且往後,你會有同類的。”衛淵伸手拍拍老灰狼的肩膀,安慰道。
哲學是孤獨的學問,老灰狼會問出這種問題,一定是內心覺得孤單。
如果他仍舊是一頭靈智未開的狼,就不會產生這種問題,所以歸根到底衛淵覺得自己有責任。
“對了,輪椅做的怎麼樣?”衛淵安撫完他的情緒,轉換話題。
“已經基本完成。”新出爐的衛琅彎了綠眼回答,“只是沒有尊主所說的車輪減震材料,路況不好就難免顛簸。銜接的部件材料也不夠堅固,恐怕走不得遠路。”
冬天山林寒冷,衛淵三人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木屋裡沒什麼事,衛琅在外頭轉悠的時候又挖到了兩個半腐的木車輪。
這木屋曾經有人居住過,附近當然也會遺留一些人類使用過的工具。
衛琅得了這倆輪子,問過地衣用途之後,對其構造產生了濃厚興趣,沒事就敲敲打打,花了幾天時間將兩個車輪修復一新。
衛淵見了心頭不由一動,跟衛琅提起輪椅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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