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白色紐扣在晨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蘇酒一拍腦門:“啊,抱歉,我忘給你縫釦子了。”
白梟淡淡回道:“不用你,我自己會縫。”
“那你幹嘛要扔釦子?”
“想在某人嫁過來前把家產霍霍光。”
蘇酒:“……你昨天還說給我留著呢。”
白梟瞥蘇酒一眼,將昨天的問題還給他:“玫瑰味兒資訊素,你受得了?”
聲音裡透著淡淡的自嘲
蘇酒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白梟卻不放過他,淡淡的下了個結論:“從今天開始,進行你的玫瑰耐受度訓練。”
蘇酒歪頭,疑惑的問:“什麼?”
什麼叫做‘玫瑰耐受度訓練’?
白梟不答,低頭撇了下腕錶上的時間:“應該到了。”
蘇酒滿腦子問號:“什麼到了?”
就聽門鈴聲想起。
白梟起身去開門,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束開得正旺的紅玫瑰。
玫瑰明顯是新鮮採摘的,送來時花瓣上還掛著晨露,鮮豔欲滴。
蘇酒卻欣賞不到玫瑰的美麗。
他上身下意識的後仰,捏著鼻子說:“快把玫瑰拿開!快拿開!”
白梟不予理會,從廚房裡找出一個花瓶,倒了些水進去後插上玫瑰,在蘇酒不斷後退的腳步裡,將那朵玫瑰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
他朝著退到窗邊的蘇酒招了招手,笑得不懷好意:“過來,聞聞。”
4. 生理期 不能咬,會上癮
蘇酒自然是不肯聞的。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玫瑰的味道。
其討厭程度比之白梟討厭榴蓮的程度更甚,聞到就感到生理性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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