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璐說：“說也奇怪，這個紋身做完之後第二天，我腿上的疤痕就有了明顯的消退，而且變化還不僅僅是這些，你也看到了，我面板明顯變白了許多，原本的斑，紋什麼的都沒了，而且這裡也大了許多。”

江凌又打量了一眼對方，許璐身上的變化的確是肉眼可見，絕不是單純的化妝可以解決，另外，他能隱隱地感覺出，變化不僅僅侷限於外表，就連許璐的說話，氣質相較之前都變得嫵媚了許多。

“然後呢？”

江凌知道一定是有事發生，於是好奇地追問道。

許璐皺了皺眉說道：“當時因為這事，我的確是開心了一整天，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卻出現了問題，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做夢，幾乎整完都沒有消停過。”

江凌問：“做夢？你做的都是什麼夢？”

“噩夢，還有那種夢，兩種不斷交替，幾乎沒有停過，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操控了一樣，真的是身心俱疲，感覺快要瘋了一樣，直到早上醒來，還是一陣陣的恍惚，像是個神經病一樣。”

江凌知道許璐說的那種夢應該是春夢，疑惑地在對方身上打量了一眼。

許璐說：“我當時也想過，可能是我當天太興奮了，所以做了很多夢，但第二天晚上，情況還是這樣，不但沒有一點好轉，而且那夢更加真實，我那個......那個......”

徐爽低聲在江凌耳邊說了幾句，江凌暗自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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