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解釋說：“呂懷出身灰巖洞，實際上算是蘇明熙的人，和出馬仙的其他人不太一樣，很多年前，他就被蘇明熙派到外面替她賺錢，五仙家的人一直一來更重修為，對金錢看得並不算重，但蘇明熙或者說灰巖洞卻是個例外。”

江凌暗自點了點頭，關於呂懷他也有著一些瞭解，早些年的確是藏身在寧遠市裡，和柳姑姑所說基本吻合。

柳姑姑繼續說道：“自從蘇明熙死後，呂懷就跟在蘇茗鶴身邊，替她做事，大多時間，他還是呆在外面，所以我跟算不上熟悉，後面的事情你都清楚，去年的時候，我從他那裡聽說了寧遠市出現了一隻三紋血蠶蠱，所以就趕了過去，之所以去寧遠市，除了這些，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柳姑姑來到寧遠市的目的，江凌大致瞭解，當初呂懷陰謀敗露，被迫離開寧遠市後，將三紋血蠶蠱的訊息透露給柳姑姑，八成是想讓柳姑姑過來對付自己，只是沒想到柳姑姑出現，除了血蠶蠱之外，還有其他緣故。

“呂懷雖然是灰巖洞的人，但實際上他和白子春私交一直不錯，那個時候白子春在婚期之前突然失蹤，我就懷疑他很有可能去了寧遠市。只是過去之後，並沒有打聽到他的音訊，後面倒是遇到了你。”

柳姑姑又解釋了一句，關於她和白子春的事情，江凌聽肥龍說過，立即明白了事情前後緣由。

“前段時間，白子夏告訴我說，呂懷曾把白子春的白仙令牌給他，那個時候我就懷疑白子春恐怕是出了意外，所以一直想找到呂懷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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