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望山輕笑一聲說道：“殭屍那都是電影裡的說法，我說的這東西未必和電影裡的殭屍一樣，但可以明確告訴你，這些可都是活了百年，甚至千年的人。”

江凌也沒有預料到，馮望山似乎突然話多了起來，沉默了一陣之後，馮望山繼續解釋道：“你可知道，早在幾千年前，古代的帝王就開始醉心於長生不老藥的煉製，無論是秦漢隋唐，每朝每代，那些帝王都會尋找一個煉丹術士專門負責為皇家研究和煉製長生不老丹藥。”

江凌微微一愣，沒料到對方直接把話題拽回了兩千年前，神色間的詫異倒是沒什麼作偽。

“身為帝王，完成了權力的統一，所剩的便是追求長生，千秋萬世，只可惜長生不老哪有那麼容易實現，這些帝王前赴後繼而來，一代又一代的努力，終究是一場浮雲一場空。那些所謂的煉丹術士，不過是抓住了帝王的這種心態，故弄玄虛罷了。”

緊接著，江凌不忘文縐縐地附和了一句。

馮望山則是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你還真說錯了，在我看，當年秦始皇煉製的長生不老藥未必真沒效用，只不過最終沒有真正的完成，或是並沒有落入始皇帝的手中罷了，而我說的這種‘殭屍’，正是和當年的長生不老藥有關。”

江凌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無比，怔怔地看著馮望山問道：“馮老闆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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