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給她看的那幅畫,畫上那幾句“卿卿”。
況且,卿如是很清醒地知道,這世上最熟悉她的簪花小楷的人,除了崇文,就只剩下月一鳴。
她只是一直很難相信,月一鳴會去修復崇文的東西,她一直找不到理由。如今,理由找到了。
“你相信了嗎?”月隴西極認真地盯緊她的雙眸,反覆問道,“你相信是他修復的嗎?”
卿如是與他對視,良久,點了點頭,“我相信了。可你上回說,你得到的那幅畫,上面的字跡與你祖上的草書相似,為何是相似,不是一致?”
“你先讓我消化一下,你竟然願意相信他。”月隴西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後,垂眸笑了笑,思忖一瞬後道,“據我們月氏族中一些說法解釋,說他當時右手受傷了,所以寫出來的字會更潦草些。不過後來他練了左手字,練的是秦卿的簪花小楷,因為要修復遺作,所以專程描著秦卿的字練的,最後寫出來自然也是她的字跡。這是我從密室一本札記裡知道的,你可不要外傳。如今沒誰知道這些事。那本札記我也燒了。”
卿如是點頭答應他,垂著眸也不說話。
月隴西斟酌再三,最終也沒忍住,試探著問,“你知道我在札記中還看到什麼嗎?我祖上他呢,心底那位姑娘是秦卿……你相信嗎?”
卿如是抱緊自己雙。腿,把下巴抵在膝蓋上,抬眸看他,又躲閃著目光低下頭,好半晌後才道,“或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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