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蹤的孩子,卻不一定知道孩子在什麼地方,也就不可能將孩子抓來。那是他騙霍齊的罷了。”
卿如是篤定道,“能隨意給停放在照渠樓的馬下。藥、能與地痞乞丐打交道,且人脈廣泛訊息靈通,這些理由都不足以使我確定兇手。唯有一點——”
“暴雨那日,他悉心提醒我照渠樓一帶訛錢的地痞眾多,且不厭其煩地反覆叮囑。我以為他是擔心我被訛錢,昨日方想明白,他其實是擔心我這輛正常的馬車,頂替了後來那輛不正常的馬車,使他的計謀落空罷了。所以我推測,兇手是蕭殷。”
“這計劃從始至終環環相扣,幾乎找不到破綻,證據被銷燬得一乾二淨,霍齊、地痞兩個幫兇全都死了,甚至連所有涉事人的人心也一早被兇手算計進去。如此縝密,也確實符合蕭殷的行事作風。”
卿如是抿了口茶,“說完了。”
月隴西頷首,“你的推測,幾乎挑不出錯。唯有一處不是太準確。”
卿如是微蹙眉,“什麼?”
月隴西眸中含笑,斟酌須臾,仍是告訴了她,“給那錠銀子上抹的東西,和給那匹馬下的藥,並非迷。藥。倘若是迷。藥,馬兒不至於發了狂地往地痞身上蹭踩,也不至於一路躁。動狂奔。那是一種烈性催。情藥,許多人會將其用於合巹酒中,使得中藥者之間相互吸引……總之,只有這種藥,才能保證那匹馬能將人給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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