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得意地道,“你看,我說你這人內心太過強大,你還不承認?非得要我試探出證據來擺給你看。”
這回蕭殷是真的愣住了,隨即又反應過來,垂下眸,唇畔浮起一絲恍然的笑,片刻即逝,“卿姑娘,這不好玩。”
那笑意來去太快,卿如是漏看了驚豔。
她覷他一眼,自得道,“尋常人在被逼問的情況下,應該像趙騫和陳肆一般拼命否認,不管被冤枉與否,都會慌亂,再不濟也該有些急躁。但你太不同了,蕭殷,你從裡到外,簡直挑不出毛病。”
須臾,蕭殷才溫吞道,“我的裡面,你又沒有看過。”頓了頓,他指著自己心口對她說,“我這裡有條傷疤,每次睡覺前或者洗澡時我都會用手摳一下,可能要算點毛病。”
“???”卿如是懵了懵,頓時拍腿狂笑,“蕭殷,你哈哈哈哈……??”
他一時無措,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認真把她看著。看了一會,見她還笑,只好生硬地解釋道,“也不是經常都摳。”
卿如是笑得更厲害。
他淡然轉向窗外,耳梢悄紅。
馬車先駛過照渠樓,蕭殷向她施禮辭別後,還悉心叮囑了一番同路的侍衛,說近日照渠樓這一截路上地痞無賴橫行,專挑富貴人家的馬車撞上來,進而敲詐勒索。
“這是月家的馬車,沒哪個不長眼的敢上來硬碰硬。”侍衛說道。
卿如是聽在耳中,撩起簾子感激蕭殷的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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