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一片的地方, 霎時變成了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讓他再也看不清萬事萬物。
“嘶……”聞瞻自昏迷中醒來, 起身的時候不經意間拉扯住肩上的傷口,只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他抬手撫上肩頭,不由想起適才的夢境, 不自覺的朝著窗外觀看, 只望見同夢境中一樣昏黑的天兒。
適才可真是噩夢一場,說是噩夢,也不大準確,因為那夢開頭時當真算得上美好。
他隱隱約約記得, 那是杏雨梨花的春日,粉雕玉琢的姑娘半倚在美人榻上,他坐在她跟前,手中拿著片葉子正吹出聲響,那姑娘用手中的團扇半遮住臉,只露出一雙清眸流盼的秋目和婉轉蛾眉來。
她直直的望著他,聽得極為認真,偶爾露出幾分嬌笑,他看不見她全部的面容,只能從她微微彎起的杏眼中辨別。
他沉溺在那雙秋眸中,一時忘了手上的動作,而那和諧畫面卻並未持續太久,柳嚲鶯嬌的春日猝然一轉,到了落雪紛飛的冬日,美人臥榻的景象也成了朱甍碧瓦的宮牆。
姑娘還是那個姑娘,但這回卻是素手搭上殿門,隔著那道門檻,她深深的望了自己一眼,然後便毫不留情的“吱呀”一聲關上了門,壓根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欲抬手扣門,但手指還未搭上殿門,那姑娘又突然開門衝了出來,一把攬住了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懷中,像是正在泣涕漣漣似的,哽咽著聲音說她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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