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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想起了駙馬爺身上的檀香味道,不由得問道:“公主,我看了張童生寫的《相國寺記》,知道您與駙馬爺相識於寺廟,您和駙馬,還會回去燒香拜佛嗎?”
公主搖了搖頭道:“我後來與駙馬成親,先後有了甜兒和果兒,我便沒再去過。倒是駙馬,每月有十天至半個月在吃素,月末至月初那三天,會去寺廟裡修行;駙馬爺當上駙馬後,有很多阿諛奉承的人,駙馬便不去相國寺,具體是哪座,我還真沒問。”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公主說的話,三句不離駙馬爺,可見,滿心滿眼都是褚之渙。
香菱突然有點兒心疼,在平樂眼裡,褚之渙已經是她的整個世界,如果這個世界坍塌了,她該怎麼辦?
香菱突然有種不想再查下去的慾望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駙馬爺也沒惹到自己什麼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梅蘭竹和林至清都是裸畫的受害者,梅蘭竹是駙馬爺的表妹,林至清是凌卿玥的表妹,兩個人、兩座府邸,應該是同病相憐才對。
二人聊著瑣事,公主突然話風一轉道:“褚村主,今日本宮前來,是有事相求。”
香菱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施禮道:“公主吩咐便是。”
公主一臉喜色,先誇讚道:“皇父和皇兄都曾誇褚村主胸中有溝壑,心中有萬民,果然深明大義。那我就不客氣的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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