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牛牛垂著眼仍舊不看一旁的屈飛一眼，嘴巴抿的緊緊的不肯出聲。

警察一看何牛牛這樣子，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幾分，斜眼瞪他，“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又不是讓你賠錢，把人家割傷了一句軟話都不肯說？怎麼？還想再關兩天試試？”

“......”何牛牛仍舊不開口，耷拉著頭。

“嘿，你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告訴你，今天這歉你要是不道到屈先生滿意，那你就別想離開這派出所！”

何牛牛的牛脾氣上來了，不管警察怎麼恐嚇，嘴巴都閉的跟個河蚌似的，就是不開口，一副就算真的要進監獄也不跟屈飛道歉的架勢。

屈飛一看何牛牛一臉憔悴，還這麼倔的傻模樣，自己平ri裡雖然也總喜歡折騰這傻小子，但真見到他這幅狼狽又可憐的樣子，還是不忍心的，更何況這次確實是他不對在先，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他那個挨千刀的秘書竟然能想出那樣的損招，這傻小子家裡一共就那麼點家當，都給整死了，兔子急了還會yao人，這種事不管發生在誰身上，估計都得發瘋。

便自動妥協道，“算了算了，不道歉就不道歉吧，”又看了眼旁邊垂著頭跟木頭似的何牛牛，“牛牛，咱以後好好的行不行？哥哥再也不欺負你了，你也不準這麼發瘋了，你跟哥哥回城裡去，咱們還是跟以前一樣過ri子。”

“那些雞啊豬啊什麼的，我十倍賠給你，你要是覺得還不解氣我給你開個養殖場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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