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法師和劉喪坐下,胡司令徹底擺出一副聊天的姿勢。“我是七幾年的兵,來到對越自衛反擊戰戰場剛三十,年輕氣盛。當時一個越南間諜偽裝成抱小孩的婦女,把孩子扔到我們車上。那是一顆丨炸丨彈,要了我們整整一個班同志的生命。我恨,我氣瘋了。那些小同志才二十出頭,甚至只有十□□,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我當場就讓越南間諜坐了土飛機。因為違反紀律我脫了軍裝,回北京無所事事,和胖子搭夥倒鬥。”
這一段兒其實胖爺的嘴叭叭好幾遍了,但是從本人嘴裡說出來格外讓人難受。
胡司令接著說:“我們去了很多大斗,但是到頭來窮得叮噹響,就差當掉摸金符了。我雖然盜墓賊當得不成功,但是遇到一個天使,就是楊參謀。我跟著她摘了符去了美國,皈依了主還受了洗禮,成了一個向善的基督徒。但是我內心卻沒有真正的平靜,夜深人靜時難免想念那些在我前面犧牲的戰友。他們每個人都有理由活下去,但是最後活下來的偏偏是我。楊參謀說我這是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積極幫我治療,但是我從沒有真正好過。這種感覺你懂麼?”
狐狸:“懂。”
胡司令好像特別受用於這個“懂”。也許沒上過戰場的人千言萬語,都不如上過戰場的人的一個“懂”。
胡司令有點兒激動:“這次胖子聯絡了很久的醫生突然有檔期給小梅手術,劉喪聯絡胖子讓我知道當年戰鬥過的地方有一場為民除害的戰爭,我一個皈依主的人恰巧在這裡看到西方宗教裡的六芒星,這難道是巧合嗎?這根本就是宿命,是主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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