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很委屈。“娘娘,我們真的盡力了。以前都是您告訴我們她在哪兒,現在反過來,我們一時也不習慣。和她有關係的人都在我們監視中,可是真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您上次說的,孕婦必須定期去醫院檢查,我們把全國醫院的內部系統都看過了,這一個月來也沒有。”
皇后很不甘心,說:“繼續監視,務必找到。她既然藏起來,不如抓了劉喪,看她能躲到什麼時候。”
對方:“我們調查過了,他們確實分手了,這個事情圈子裡很多人知道,是殷法師金口玉言親自說的。”
皇后真的有點兒慍怒,還有點兒難以置信。“什麼?她的話是金口玉言,那我和皇帝的話是什麼?”
對方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道歉說:“娘娘息怒,小的該死。小的一定竭盡全力尋找。今天的事情小的已經知道。來告御狀的人叫張學兵,綽號臭蛋,是劉喪店裡的夥計,家裡不是倒鬥手藝人,但是老瓢把子的鄉黨,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劉喪店裡另一個夥計趙安,原來是龜五的手下,出事之後跑路了,暫時沒找到。我們初步判斷,劉喪可能猜到咱們要銅鏡,乾脆用告御狀的方法獻給皇上,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脫手。”
皇后覺得有理,又問:“你說,殷小元會不會已經知道銅鏡的作用?”
對方想想說:“以殷小元的做派,如果知道銅鏡的作用,恐怕會提前收走。從她現在放任不理的態度來看,她應該不知道銅鏡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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