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自由，但我希望她能夠有自由主宰自己人生的權利。”姚茹語氣幽幽地說道，“你帶她會秦城吧，南域不是她的歸屬。”

“你真的不打算見見她？”陳揚追問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她的姐姐，她這麼多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你。”

“我的出現會讓問題變複雜，她能在記憶裡記住我就好了。”姚茹眼神黯然，隨後抬眼看向陳揚，“至少我現在還能見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沒有辦法離開萬蟲宗嗎？”陳揚知道姚茹也並非自願要留在萬蟲宗，如果有機會，姚茹又怎麼會不選擇離開。

“除非萬蟲宗被滅門，又或者有明山境的強者帶我走，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姚茹從來沒有奢望這種事情會出現。

“如果我達到明山境，是不是就可以帶你離開萬蟲宗？”陳揚問道。

姚茹眼神一愣，轉眼間噗嗤一笑，銀鈴般的笑聲在房間中迴盪。

“有那麼好笑嗎？”陳揚無語地看向姚茹，自己這也算是在想辦法。

“陳揚，明山境可不是說能達到就能達到的，你知道國內的避世門派中，真正達到明山境的有幾人嗎？”

“幾人？”陳揚追問道。

姚茹伸出手掌，“五人。”

“那麼多武者之中，能真正走到明山境的人只有五個，而這還是五百年來僅有的五個。”姚茹只當剛才陳揚的話是戲言，沒有放在心上。

“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了，從來沒有人想替我做點什麼。”姚茹笑聲漸止，“我在萬蟲宗現在過得也不差，說不定以後我自己能到明山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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