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過，有沒有留下什麼隱疾？”

“這些年……”明昭想了想，“好像有……我想起來了，有一年，大夫不知道為什麼，整日不停的喝酒，飯也不吃，覺也不睡，每天除了喝酒沒有別的事幹，後來，身子撐不下，大病了一場，躺了一個月才好的呢，不過好了沒多久，有一天不知道為什麼，吐血不止，又病了下去，躺了整整一個冬天，直到開春這身子才漸漸恢復過來。”

大病了一場……這些，他從來沒告訴她，他還說只是感染了傷寒，只是小病……遲未央，你個混蛋！

“你可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是四五年前，嗯……那一年，寧姑娘你不是那一年來過醫館的麼？後來，也不見你來了。”明昭摸了摸腦袋，他當時就在想，他家大夫那樣，是不是和一位姑娘有關，如今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四五年前，也就是她離開的那一年，那時，她生辰剛過，九月初九，九月九，雙九……寧嬈突然響起昨日，他想阿珺給阿珺開出的醫藥費，九兩九錢……是這個意思麼？他從來就不曾忘記關於關於她的一切，而她，卻什麼都沒察覺……

日近薄暮，天邊漂浮著五光十色的晚霞，夕陽的餘暉眼看著就要散去，此時的俟錦閣內，堂前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滿滿一桌子菜。

舞刀弄槍，顧長珺倒是拿手，拿鍋鏟就不一定行了，明昭除了會泡茶熬藥，對做菜也是一竅不通，小不點還沒灶臺高，自然也不是她準備的，寧嬈此時剛邁上臺階，從外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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