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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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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

“靈氣太少,餓急了,反胃。”

溫白:“……”

陸徵草草解釋了一下:“那些東西從頭到尾就沒消失過。”

“只用靈力吞了,現在靈力不夠,吐出一兩個也是常事。”

溫白:“……”

他也是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時候畫靈說的“最好儘快給我供香,否則我怕我撐不住”指的是這個。

而一旁的鄭博昌已經面如死灰。

“同生死,共頭哭……”

他把那行字又唸了一遍,徹底站不住。

往牆上猛地一靠,拉住鄭路的手,仰頭紅了眼眶。

“他這是要殺我全家啊!”

溫白:“……”

陸徵:“……”

作者有話要說:鄭博昌:他要殺我全家!

畫靈:這個真沒有!只是反胃!嘔!

加個微信吧 溫仙長高風亮節,是我輩楷模!

“溫先生,如果是我冒犯了畫裡的祖宗,可以把我的命拿走!”

“可我妻兒真的是無辜的啊,他們什麼都沒做,當初這畫也是我拿回來的,求求您,您再跟畫裡的仙人說說,求求他放過我妻兒吧,我鄭某人給您跪下了。”

鄭路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溫仙長出來的時候,還說快解決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錘子,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牆上那幅攪得他全家不安寧、現在又說要殺他全家的畫,拳頭緊了。

眼看場景快要失控,溫白連忙拉住鄭路。

“鄭先生,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一旁的陸徵伸出手指,注了點靈力進去,語氣微涼:“怎麼吐出來的,怎麼咽回去。”

所有人:“……”

眾人再抬頭時,那行字已然消失。

鄭博昌卻完全沒有安心。

字雖然沒有了,可這畫要“殺他全家”的念頭,已經根深蒂固。

鄭博昌被鄭路攙到沙發上,幾口滾茶下肚,才感覺心頭重新跳起來。

“溫先生,您把這畫帶走吧,”鄭博昌求道,“燒掉、送人怎麼都行,只要您把它帶走。”

鄭路也有些遭不住:“溫先生求求您了,我們沒有您和陸先生的神通,鎮不住它,這畫再多放些時日,就算它不把我們家弄死,我們也得被它嚇死。”

怕溫白覺得麻煩,鄭路又補充道:“如果要定期上貢的話,錢都由我們出,這點您可以放心。”

“請人的費用也全部算在我頭上,您有什麼要求也只管開口,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您辦好,您看行嗎?”

溫白:“……”

接下來,無論溫白怎麼解釋這只是一場意外,鄭博昌他們都沒再聽,說什麼都要把這幅畫送給溫白。

溫白不收,就覺得是他嫌處理起來太麻煩,那就添錢送。

最後,當溫白抱著畫,被鄭家一行人簇擁著送出別墅大門的時候,腦子裡還有點轉不過來。

他是抱著看看畫的心態來的,誰知道,最後卻抱走了畫。

還是這樣一幅七位數起步,上不封頂的古董名畫。

李志清理了理道袍,真心道:“溫仙長高風亮節,是我輩楷模。”

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

如果不是他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態度都格外誠懇,溫白甚至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諷刺他。

連林丘也頷了頷首:“辛苦溫仙長了。”

溫白:“……”

他到底,辛苦,什麼了?

李志清原先打的算盤是畫既然還在鄭家掛著,他們青蘊觀接了點香的活,日後總能尋個由頭跟溫白打上交道,可現在畫被收了,那這條線自然也就斷了。

這可不行,現在溫仙長還在,李志清掂量了一下,見縫插針地問道:“不知兩位仙長在哪座山頭修行?他日若是有幸……”

“山頭?”溫白一皺眉,他沒聽錯吧?

李志清還當溫白是不喜歡旁人擾了他們清靜,心裡遺憾,但更不想惹他們不快,只好忙收話端:“小輩失言。”

小輩。

溫白:“……”

這是把他們當成什麼隱世修行之人了?

溫白頗有些無奈:“我就是南城人。”

李志清一駭:“南城?”

他趕忙問道:“南城哪座山頭?”

溫白:“……”

既然只是要個聯絡方式,溫白索性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

這下不只是李志清,他身後的一群弟子也震了震。

在見識過溫白入畫、出畫的本事之後,他們已經選擇性遺忘了之前的“微積分事件”,在他們眼中,溫白和陸徵這麼多年都沒在南城出現過,定然就是在哪座山頭潛心修煉。

於是齊齊出聲:“您還玩微信?”

溫白:“……”

嘴上這麼說,李志清動作卻很快。

在他掏出手機的一瞬間,卻看到一直沒說話的陸大能冷冷掃了他一眼。

李志清訕訕笑了下,因為這位祖宗不太高興得過於明顯,立刻保證道:“定不會隨意擾了仙長的清修。”

陸徵這才收回視線。

透過好友後,溫白收起了手機,重新低頭看著懷裡的畫,又犯了愁。

陸徵嫌畫靈吵,不要,他拿著也不安心,於是問道:“諦聽在公司嗎?”

陸徵皺了皺眉,一臉“無緣無故問他幹嘛”的神情。

溫白解釋道:“你覺得把這畫拿去給諦聽行嗎?”

陸徵:“你不喜歡?”

溫白:“喜歡啊。”

陸徵:“喜歡就自己留著。”

溫白嚴肅道:“我說的喜歡,是想要去看看畫的喜歡。”

不是想把它佔為己有的那種喜歡。

他不配!

溫白淺淺吸了一口氣:“老闆,對你來說,這是什麼?”

“一幅畫得還行的畫?”

陸徵不置可否。

溫白:“可對我們來說,這是古董。”

“很貴。”

“寶貝。”

“不能隨便收。”

“如果諦聽不要,那還是給你吧,”溫白如實道,“況且我也沒做什麼,拿著也不安心。”

陸徵深深看了溫白一眼,又說了一句:“麻煩。”

溫白抿了抿嘴,他是挺麻煩的。

可這東西實在太貴重了,他不能要。

於是伸手,把畫遞了過去。

陸徵卻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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