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卻是半條街都安靜了下來。
同樣是告病,同樣是遭遇彈劾,有些官員在家之時,依舊無數人等著上門求情相見,這便是說明人人都知道,那彈劾並不要緊,用不得多久,其人又能回到原位
可像範堯臣這般,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卻是隻能說明,短期之中,怕是當真並無翻身的可能了。
旁人或是唏噓,或是感慨,其餘黨派官員彈冠相慶,吳益暗暗竊喜,範黨夾緊了尾巴做人,莫不想方設法,欲要擺脫頭上那一個“範”字。
而州橋上頭的楊府當中,另也有一人眉頭緊鎖,糾結不已。
楊義府站在書桌面前,也不用書童侍立,自取了半塊墨,在硯臺上磨了又磨。
範堯臣告病在家,範真娘擔心父親,帶著女兒回了孃家。
眼下的楊府安安靜靜,外頭有鳥叫蟲鳴,有綠竹紅花,有淡雲清風,一切都是那樣叫人滿意。
他思慮再三,提起筆,在紙上揮毫而書。
白日間已經去過叔父家中同對方認真商議過,此時寫起這一份文書,楊義府並無半點猶豫。
到底是兩榜進士出身,文才自不必說,他只斟酌了一下字句,不過花了片刻功夫,便把這一份簡單的東西擬好了,復又用信封裝上,等著範真娘回來。
寫文書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同範真娘提出此事。
到底夫婦數年,俗話說得好,百年修得共枕眠,到得此時,楊義府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過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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