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可此翰林學士,非彼翰林學士。從前楊太后在閨中時,就無什麼文名,而今這許多摺子一同遞過去,說不得份份裡頭的彈劾都罵得差不多,縱然自己寫得再文才斐然、引經據典、理通文暢、句句逼人,她一個婦人家,又不是太皇太后,也未必能從中看出什麼所以然來。
倒不如好生在其面前表現一番。
又這樣多念頭的人,自然不止一個,只是都在心中估摸著要何時站出去而已。
見得有人打了頭,幾乎就在同時,不知有多少御史們心中同時浮上了兩個字——“晦氣!”
怎的就給他搶了頭籌!
甚至還有兩個人的腳已經抬得起來,還未能踏出,已是不得不又收了回去,一面還忍不住後悔自己為何不能早一步出班。
楊太后經驗不足,還未學會怎麼聽人回話。
她這一陣子日日夜夜沒得休息,一天睡一二個時辰已是難得,此時坐在天子身旁的椅子上,前頭又有屏風隔著,大朝會多是禮儀性質,若是無人奏事,只要聽著禮官按著禮儀走就完了,是以那頭一掉一掉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險些就要睡著。
她本來腦子裡就有些混沌,此時強打精神將那人所稟之事從頭聽到尾,聽了後頭,已是有些忘了前頭。
實在也是沒辦法,像趙芮、太皇太后這般熟於政事的,一向都明白,御史奏事,大體來說只要聽前頭,一旦扯到百姓、蒼生、社稷等語,俱都不用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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