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隻剩下一個陷進去的凹坑,只是那凹處或長或短而已。
“怎麼這樣容易壞……”有人問道。
“壞了換就是了,不過是木頭做的一個杷子,又有什麼關係。”
胡二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見那說話的人年紀甚輕,也不給對方留面子,登時就回道:“這才用了多久,立時就壞了,多少木頭也不夠使的,怎麼會沒有什麼關係!”
有老成人也跟著道:“怕是不行,壞得這樣快,便是不怕浪費木頭,也費時費力啊!換來換去了,這一小段河,要清浚多久才能清好?”
果然那船上役夫將壞的浚川杷拉上船之後,又換了一個新的,足足折騰了半晌,才把繩索重新除錯好位置,又挪移船隻,讓兩隻船繼續並行。
然而新的浚川杷才換上未有多久,彷彿只行了短短一段距離,這一回甚至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只是見得兩艘船繼續又停了下來。
一岸百姓俱都惋惜地“啊”了一聲。
這一隻新杷子,才走了多遠,才用了多久啊?
胡二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中了邪嗎?前頭不是已經祭過河神了?”
旁邊人搖頭道:“誰知道呢!”
有人便住在左近,猜道:“我去歲被衙門徵發來此做‘春夫’,挖過淤泥,此處河底泥土甚是堅硬,又有大小石頭,這‘龍爪’不是給大石勾住了罷?”
岸上的百姓只是猜測,可船上的人,卻知道得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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