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顧延章這樣的外臣可以置喙的,他問得幾句,知道趙昉去國子學讀書乃是太后所命,又略同這小孩聊了幾句,便不再多聊,只與他說些學中之事。
這一回,不僅季清菱,便是顧延章也很快發覺趙昉並不怎的愛讀書。
與其說是不愛讀書,不如說是他覺得讀書也好,不讀書也罷,並沒有什麼用。
趙昉與旁的小孩略有幾分不同,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無慾無求”,懂事得可怕。
可仔細探究,他其實並非沒有喜好,也不是沒有慾望,只是被深深地壓在了心裡,無論你怎麼問,都不會坦白。
等到吃過飯,外頭天色已經盡黑,雨雖然還在下,卻已經不大了。
此處距離國子監並不算遠,顧延章想了想,只覺得這小孩子心思太細,人又太軟弱可欺,怕其多想,又擔心他被張太后派來伺候的黃門欺負,索性親自把趙昉送回了住處。
等到顧延章回來時,季清菱已是洗漱過了,正支著頭,半歪在桌子前頭看京畿左近縣鎮的縣誌,見得人進門,上下看了一眼,問道:“五哥路上沒淋溼罷?”
顧延章搖頭道:“雨水已是停了,只在袍子上濺了幾點泥漿。”
又道:“我在國子學遇得魏先生,同他聊了幾句,原來這趙昉乃是秦王原配所生,先頭有個同母所出的哥哥,前兩年得病死了。”
季清菱聽得奇怪,把手中書卷放了下來,問道:“既是隻有這一個兒子,怎的秦王半點也不擔心,就只由著他一人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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