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這一樁事,只是莫名其妙的,總是下意識地不去深究,如今事情被推到面前,真個避無可避了,才猛然發現有些不對。
謝家只剩一個么女未有夫家,如今這個女兒同鄭時修定了親,那顧五哥怎麼辦?
命定的妻子成了別人的妻子,那他的妻子又在哪裡?
不按歷史的轍跡走,會不會有問題,會不會影響顧五哥的之後的科考、得官、晉升呢?他還會不會得中狀元,他從前的那些個事跡,又還會不會發生?
她心不在焉地同柳沐禾聊了一陣,等選好要送給謝家老么的禮,這就匆匆告了辭,在馬車中想了半日,等回到家,突然就醒悟過來。
自己這行徑,同杞人憂天又有什麼區別,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簡直是莫名其妙又不知所謂。真要糾結,當初就該一頭撞死,哪還有今天的日子。
要說按原本的轍跡走,自己來了,本身就是一樁變數,況且顧五哥本就再沒有賣身謝家,不娶他家姑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幾年前賣那《困學紀聞》的時候,在謝家的書鋪子裡還見到了鄭時修,如今想來,以鄭時修的文才學識,如果沒有顧延章可選,被謝家挑中做女婿,不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事情嗎?
再一說,顧五哥當年沒有選錢厚齋做先生,而是入了良山書院,拜了大柳先生為師,也本就與歷史不同了,此時還去抓著這個不放,實在是太沒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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