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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蛋沉下心來，越想越覺著先生說的對，他以為自己把先生的學問都學會了，原來先生還有這麼多智慧呢。

“不去？”院長看福蛋行禮，還一邊捋鬍子一邊點頭，可聽福蛋說不去，氣的鬍子都硬拽下兩根，疼得他更生氣了：“你說說為何不去！”

“學生這次考上實屬僥倖，自知才疏學淺，希望打好根基，再進書院。”林立又是一作禮，說的很恭敬。

林水心卻被這番話都酸倒了牙，這福蛋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混官場都可惜了這張嘴。這明明是拒絕，卻讓院長聽的一臉欣慰。

“既然你已有成算，我也就不逼你了，不過有那不懂的或想看什麼書，都可以來書院。”院長來讓林立去書院也是求才，但林立要這時候去了，恐怕會引起爭端，因為從沒有不到十歲進書院的。

有那不服氣的，只怕會孤立他，林立小小年紀恐怕應對起來會吃力。罷了，就讓他在村學裡再待兩年吧。

林立恭敬地把院長送出門，認真聽了一番的教誨，院長一臉“孺子可教也”地走了。

這院長也是個不拘泥的，竟然沒有坐馬車，就這麼走著回縣上。

林立不去書院，一個就如他對院長說的，另一個是為了他姐。那楊東家總來找他姐，他要看緊了才行。

出了年，豆腐又做了起來。除了點豆腐，畫花樣子，再沒有什麼讓林水心忙的，她閒的發慌，就想著把麵攤子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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