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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對於朱祁鎮來說,他這一輩子,最恥辱的事情,就是土木堡大敗。
但是,這件事情卻註定會被人反覆的提起。
如果可能的話,朱祁鎮寧願這輩子都不到土木堡去,彷彿這樣,就可以將那場大敗,給徹底抹消掉。
這種心情,不僅是他自己明白,舒良也明白,陶瑾也明白。
而且,更重要的是,祭奠戰死的官軍,是要有祭文的。
既然要寫祭文,那麼就要明明白白的給戰死在土木堡的官軍一個說法,而這個說法,大明朝廷早已經確定了。
此戰,喪師辱國,血染黃沙,神器殆危,宗廟有難!
親自登土木堡,祭奠戰死官軍,相當於要朱祁鎮親自承認自己的錯誤,而這篇祭文,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罪己詔一般的存在。
他如何肯答應?
不僅是他,陶瑾也忍不住皺了眉頭,他本以為,舒良抓了劉永誠,杖責了那些蒙古護衛,怎麼著也該見好就收了,卻不曾想,臨到最後,舒良竟然開口提出了這個要求。
偷偷的瞥了一眼太上皇的臉色,果不其然,已經黑成了鍋底。
猶豫了一下,陶瑾只能硬著頭皮上前道。
“舒公公,此事是否不妥,朝廷擬定的儀程裡頭,似乎並沒有這一項吧?”
宣府是太上皇駐蹕的重要一站,作為宣府總兵,陶瑾自然是早就接到了禮部發來的完整儀注。
面對陶瑾的質疑,舒良收斂笑意,認認真真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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