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任何謊言都是徒勞的。
萬一他說是出於同情心,結果又被三大王啪啪啪的打臉了可如何是好?
倒不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姜硯之並不意外,牢頭們經常就是靠這種手段,發家致富的。水至清則無魚,牢頭級別低,俸祿少,上峰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太過分了,通常都不會有人來追究。
姜硯之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張遺書,“牢頭給的筆墨紙硯,都十分的劣質,曹氏真正寫的那一張,雖然不見了,但是墨還是沁了一些,在第二張紙上。雖然看不出來她寫的是什麼,但她的的確確是寫了。”
“曹氏年輕,無兒無女,母族不顯,又同夫家打官司鬧翻了?這個關頭,她最想寫信通知誰?”
閔惟秀雙手拍了一下,“她想要通知能夠幫助她的人。一是想要他想辦法來解救,二來,也是通知那個人,事情暴露了,你快點想辦法啊……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早就知道了,還先下手為強,直接殺了她滅口。”
姜硯之點了點頭。
像曹氏這樣的女子,不管有多少錢財,那都還是一株菟絲花。
之前窮,彎著腰嫁給了老頭子一號元相公,為了撈錢;後來有了大錢,腰桿子也直不起來了,還是想著攀附老頭子二號張相公。
張相公人走茶涼,遠在長安,張中又被洗清了嫌疑,這說明了什麼?
很有可能,在曹氏的身後,還站在一個厲害的老頭子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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