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鸞的弟弟叫劉封,閔惟秀以前也曾經見過好多次,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
說起來皇后孃家子嗣不豐,她只有一個兄弟名叫劉清陽。
劉國舅娶了一妻十八妾,只得二女一子,三個孩子中,唯獨劉鸞是嫡出的。這劉封雖然是庶子,但是劉家只有這麼一根獨苗苗,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這一來二去的,劉封便成了那種成日鬥雞摸狗,尋花問柳之人,這麼些年,仗著是皇后的侄兒,倒是也沒有出過什麼大問題。
豈料今日竟然暴斃了。
張仵作拿著一把小刀,在劉封的身上割來割去的,頗有把死人再凌遲一遍的架勢,嚇得安喜倒吸了一口涼氣,躲在了閔惟秀的後頭。
“人乃是由血肉骨骼經脈組成,你們來看,我割開了他多處脈搏,卻見不著一點血絲兒。怎麼說呢,每到年關,不是有那賣臘肉的麼,這劉封現在就猶如風乾了的臘肉。”
“但是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樣呢?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用常理來解釋。”張仵作說著,盯著姜硯之看了又看。
姜硯之擺了擺手,“沒有瞧見他的鬼魂。我去劉家瞧過了,也沒有。這小子八成死得很快,還沒有形成什麼怨氣,就死掉了。來不及做鬼。”
閔惟秀一愣,還有這種說法?
“三大王,有一件事我忘記問了,之前的那些鬼魂,都到哪裡去了呢?李方還有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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