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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南對於張懷遠這種人，顯然是頂瞧不上的！

剛說完，他又重重啐道：“老天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讓他就這麼瘋了！”

“他這種人，就應該清清白白的活到老，一輩子都在監獄裡接受勞改。”

“而且本來是計劃讓他每一年的清明啊，生忌啊什麼的，讓他去小陳你愛人的墓上拜祭。這下好了，人瘋了，什麼責任都不用負了！”

“我猜這老小子肯定是裝的。他城府這麼深，哪有可能這麼輕易就瘋了？我看啦，應該找個醫生替他好好檢查檢查！”

陳曉南話音剛落，何成功便擺了擺手。“算了吧，為了這種人去折騰幹什麼？反正不管是瘋還是不瘋，他這輩子只能在咱們九州牢裡渡過了。”

“對了！”說罷，何成功又連忙向陳松道：“楊老聽說你的核聚變發動機裡運用了宇稱不守恆。他想......！”

說到這裡，何成功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看著陳松。

張懷遠既是陳松悲慘經歷的締造者。

同時又是楊老的學生。

對於楊老的請求，他實在是開不出口。

這也是楊老抹不開面子，不敢來見陳松而需要他傳達的原因。

陳松當然聽明白了。

張懷遠已經落入了法網，雖然瘋了的確十分可惜，但該報的仇，也算是報了。

而且從始至終張懷遠和他的事，跟楊老就沒有半點關係。

況且楊老在科學界的地位以及對九州所做出的貢獻，陳松的氣怎麼樣都撒不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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