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把她們幾個叫過來，我們去你說的地方買。”

東方茉莉卻是搖了搖頭：“不行的。”

“為啥？”

“老闆有點怪癖。只賣給成年人，而且每人只能限購一串。”

林小川：...

“老闆對未成年人有啥偏見嗎？”

東方茉莉笑笑道：“他對未成年人真的有偏見。不過，他的冰糖葫蘆是真的好吃，而且他用冰糖葫蘆雕刻的動物真的是栩栩如生，我覺得已經可以算得上藝術了。”

林小川來興趣了。

“走，去瞅瞅去。”

“我給茉莉發個微信。”

東方茉莉給柳如煙發了微信後，就帶著林小川來到附近的一條衚衕。

“這麼偏僻？”

“是的。”

“你真敢來啊。”

“是別人帶我來的。”

“男人嗎？”林小川隨口道。

東方茉莉突然站住了。

“是永川。”東方茉莉沉默片刻，才又道：“那天，他就是想為我買冰糖葫蘆，恰好口袋裡又沒錢，才去銀行取錢的。”

“呃...抱歉。”

呼~

東方茉莉輕吐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又道：“是我害死永川的嗎？”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你這一生都將會被束縛著。”林小川平靜道。

“可是，他的確是為我...”

“茉莉！”林小川突然打斷她的話：“是他想給你買冰糖葫蘆吧？這是他的選擇。”

東方茉莉微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林小川也是輕嘆了口氣，道：“茉莉，三年了，該朝前走了。”

“為什麼？”東方茉莉低聲道：“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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