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川頭皮發麻。

“什麼鬼？這是在形容她殺人碎屍嗎？開膛破肚？”

林小川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你在害怕嗎？”女人又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溫和，實在無法跟窮兇極惡的連環殺人兇手聯絡在一起。

林小川轉過身，這才看清女人的相貌。

出乎意料，展現在自己面前的臉並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凶神惡煞的臉。

她很漂亮。

雖然臉上多處傷口，應該是跟刑警們搏鬥時留下的，但這並不會影響她的美麗。

不如說，這張帶傷的臉反而成為一種獨特的、不一樣的美景。

就像動漫《銀魂》裡面的吉原自衛隊“百華”的首領月詠。

“意外的很淡定呢。”女人平淡道。

“我只是很難想象，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會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魔。”林小川也是平淡道。

女人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林小川無法理解的笑容。

她隨即又低下頭，翻閱著手裡的一本書：“悲劇和喜劇常常發生轉換，如果你能從悲劇中走出來，就是喜劇，如果你沉湎於喜劇之中，喜劇不久後就會演變稱悲劇。”

“哈？”

“所謂幸福，就是一個笨蛋遇到一個傻瓜，引來無數人的羨慕和嫉妒。風風雨雨，平平淡淡。當看著兒孫滿堂時，那個笨蛋仍然喊著傻瓜！每個笨蛋，都在等著那個傻瓜的出現吧。一直，一直。”

林小川：...

“那個，你到底在說什麼？”林小川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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