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別和女人說話？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我愣愣地看著她，這老太太又不說話了，搖頭晃腦地抽著煙，一陣煙霧騰昇，她就消失了。

我和孫潔面面相覷，又看看地上半死不活的黃鼠狼。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小夜的哥哥，我猶豫了一下，把它捏起來放在了屋子裡，希望它能陪伴小夜一段時間。

“唉，回去睡覺吧。”

我搖搖頭，原路回了我們的房間。

折騰了這麼久，天都快亮了，我躺下就眼皮打架，聽到孫潔細細軟軟地和我說。

“那小姑娘可真可憐。”

我胡亂點點頭，已經快睡著了。

“但願她以後日子能好過點吧。”

一覺睡醒的時候，孫潔已經醒了，看見身邊沒人我還惆悵了一下。

我下床去外面看，發現孫潔正牽著小夜的手往回走，手裡還提著早飯。

“你醒了？快來嚐嚐這裡的特色包飯吧。”

孫潔帶著笑容遞給我一個大飯糰子，我抓著咬了一大口，一旁小夜也小口小口地吃著。

看小夜如此平靜的模樣，我還有些詫異，費力地把食物嚥下去，不知道該不該問。

“小夜，你哥哥他……”

我正在想用什麼措辭呢，結果這小丫頭抬起頭來淡淡地看我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啃包飯。

“我知道，我哥哥他死了對不對？”

這我也不知道是對還是不對，看了孫潔一眼。

“沒事的，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我不難過。”

臨走的時候，孫潔很擔心她，拉著她叮囑了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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