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寧端抿著唇將席向晚放下,卻見她先掉頭去密室撿了塊玉璽的碎片,還是正上方的大半個龍頭那塊,而後才向他走近伸手,眼睛甜甜地笑成兩彎月牙兒,“我有些怕……夫君陪我一道好不好?”
寧端哪有可能說出“好”以外的答案,他緊緊扣住席向晚的手指,連身上的傷痛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樊承洲一個人將三名死士和樊子期都斬殺當場,絲毫不拖泥帶水,沒給樊子期一點點東山再起的機會。
將三名死士先一口氣殺了之後,樊承洲便陰森森道,“為我母親和險些死了的珍珍取你狗命,我這也算名正言順吧?”
接著,樊子期似乎還要說話,但樊承洲沒給他任何機會就用雪亮的□□直接刺穿了樊子期單薄的胸膛。
寧端和席向晚到近前的時候,樊承洲都沒再補刀,樊子期還留有最後一口氣,但樊承洲就在旁邊看著,他要見到樊子期掙扎著嚥下最後一口氣,叫他也將這痛苦的滋味嘗上一嘗,品味什麼叫作絕望。
席向晚提起裙襬蹲下身去,平靜地看了一眼面朝下倒在地上的樊子期,他只能勉力側過臉,鮮血在身下流了一大灘。
樊承洲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什麼地方能叫人一擊斃命,什麼地方能讓人痛苦緩慢地死去。
從席向晚走到身旁的那一刻起,樊子期就死死盯住了她的鞋尖裙襬,待她蹲下之後,他便能看見她的下巴尖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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