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說了寶令公主的事情。
“還有, 我昨夜裡做夢的時候, 夢中也聽見我三哥和母親說什麼前朝的事情。你知道, 我曾祖父當年是和高祖一道起義,隨他一起殺進前朝皇宮裡的,或許真帶回了些前朝的東西也未可知。”席向晚蹙著眉道, “再有這枚玉印也是曾祖父傳下來, 兩相聯絡實在不像巧合。”
她嘴裡說著, 手中卻十分賢惠地替寧端倒了一杯消食的茶水。
寧端低頭望著那杯子, 突然想起帶席向晚第一次去見四皇子時, 她也給他倒了茶。
時至今日,宣武帝還時不時抱怨那一日席向晚的目中無人——她竟然只給寧端倒水!
“再說了,便真的是前朝末代最受寵的公主, 畢竟只是個公主, 樊家尋她的私印又能有什麼用?又賣不出錢去。”席向晚半開玩笑地說。
“樊家不缺錢。他們若是追著這玉印,必然是因為別的東西。”寧端道,“我們還缺了些線索。等嶺南的人手動起來, 將樊子期生母的身份傳回,應當能再將線索聯絡得更緊密一些。”
席向晚悶悶地嗯了一聲,道, “明日你陪我回門?”
“自然。”寧端立刻點頭。
嵩陽大長公主叮囑他過,無論有什麼事,只要不是大慶要亡了,都得跟席向晚一道回門去席府。讓新婦一個人回門,那簡直算得上是種對她的侮辱, 相當於堂而皇之地宣佈此人對正妻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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