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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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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夫人今日在府中四處走動的時候,問了我從平崇王府來的畫放在了什麼地方。”

--怎麼了的是您自個兒啊大人!

寧端:“……”他的腳步一僵,顯然是自己都忘了這回事。

這些畫和那根簪子他是對席向晚早就承認過的,可問題是,同畫放在一起的其他東西,他可從來沒給席向晚說過!

錢管家長長嘆氣,“大人說過,府中對夫人沒有秘密,我沒有法子,只能帶著夫人去了。”他抬頭小心地瞥了一眼寧端的神色,又道,“夫人將暗盒裡面的東西都給看了個遍,沒有落下的。”

寧端:“……”他止步在自家門口,猛然有了種回頭上馬再去宮中找宣武帝繼續議事的衝動。

205、第 205 章 ...

跑當然是不能跑的。

寧端硬著頭皮進了府中, “她全看見之後, 說了什麼?”

“夫人全給放了回去, 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錢管家老實道,“隨後就出門去了。”

“……什麼也沒動?”

“只看了, 就放回去了。”錢管家誠實道, “我還道夫人要生氣, 但好似也沒有。”

寧端也以為席向晚會生氣, 但席向晚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她現在在何處?”

“夫人在下廚。”錢管家道, “大人是去後廚,還是等著用飯?”

寧端用行動表達了意志:他直接走向了後廚的方向。

“那暗盒……?”錢管家請示。

“……放著。”寧端沉默片刻,又道, “我以後不會再去看了。”

席向晚已經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原本是用不到這些東西了,可寧端更不捨得將它們丟棄。再者,若是他和席向晚從此以後分道揚鑣……這些又能見天日了。

但直到那一日真正來到之前, 寧端下定決心不再去翻閱那些已經成為了把柄的小物件。

而現在,寧端頭疼的是如何對發現了一切的席向晚解釋他的所作所為。

後廚雖然設定得遠,但寧端腳程快, 到那附近的時候已經能聞到勾人饞蟲的香味了。

他只吃過一兩次席向晚親手做的東西,先前卻沒設想到成親之後能有這樣的待遇,腳步又加快了兩分。

寧端步入後廚的時候,正好見到席向晚雙手隔著溼布將瓦罐從火上取下來放到托盤上,但那溼布似乎不厚, 因而她剛一放下瓦罐就怕燙地捏住了自己的耳垂,稍稍擰起了眉毛。

寧端下意識想要上前,又帶著躊躇在門口站定,又收斂渾身氣息看了一會兒在後廚轉來轉去忙得有條不紊的席向晚。

席向晚曾經說過她不想成親,只想自己一個人過下去,寧端認識她這許久以來,知道她只靠自己確實能過得很好。

這是個不需要倚靠任何男人過日子的姑娘,這點讓寧端傾心又暗中遺憾。

錢管家悄無聲息地站在寧端背後,過了半晌也沒見他進去,眼珠一轉,突然不輕不重地咳嗽了一聲,立刻吸引了廚房裡席向晚的吸引力。

寧端想再去瞪視錢管家已經來不及了,席向晚一轉頭看見他便笑,“夫君回來得忒早。”

聽見夫君二字,寧端的耳根仍然迅速發燙。他故作鎮定,“陛下遣我早些回府。”

席向晚輕飄飄嗯了一聲,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只伸手問碧蘭要了個湯勺,又朝寧端招手喊他過來,道,“嚐嚐看,合不合口味?”

預想中的斥責沒有來臨,反倒是夢裡才有似的優待,寧端帶著三兩分恍惚走進廚房,彎腰就著湯勺嚐了一口燉成了奶白色的魚羹,“好喝。”

席向晚滿意笑了,“我第一次試著做這個,你喜歡就好。”

她將手中湯勺放到一邊,移步去洗手,邊道,“後廚煙火氣重,你去外頭等一等?沒想到你回來這麼早,還要一會兒才能開始吃。”

寧端不是傻的,他當然沒有轉頭就走,而是看了眼被擠在一旁眼巴巴沒事幹了的大廚,上前將洗好手的席向晚帶出了廚房裡,“你忙得差不多了,最後收尾便交給他們做就好。”

席向晚還沒將手擦乾就被寧端帶著往外走,不由得笑了,“我可不會搶他們的月錢。”

寧端想了想,“你給他們發月錢。”

這些廚子原本在寧府也多是做飯供全府的下人吃的——這也就十來個人頂天了——寧端多數時候都在都察院的公廚或宮中直接吃了,後廚專門為他開火的機會少之又少,自覺毫無價值,好容易等來了府裡第二個主子,自然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大展廚藝,哪裡知道席向晚剛嫁過來第二天便親自下廚,又搶了他們的差事。

眼見寧端親自出手將席向晚帶走,原本只打著下手的廚子們頓時活躍起來,“是是是,大人夫人慢走,晚飯半刻鐘就好!”

席向晚回頭依依不捨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魚羹,才跟著寧端走了。

寧端一路上還在想著自己書房裡被捅穿了天的事情如何開口,席向晚卻淡定地開啟了另一個話題,“樊旭海沒動靜了?”

“嶺南暫時按兵不動,樊子期應該這一兩日就該到苕溪了。”寧端立刻下意識地應道。

席向晚頷首,“難怪你回來這麼早。”樊家的事情一時陷入僵持,新帝的政權也緩緩走上正道,寧端終於不必再像之前那麼忙了。

不過作為百官之首,此後即便寧端在府中,頻頻有官員和宮中內侍前來拜訪求見也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等樊子期逃回嶺南,恐怕還得要二十天光景。”席向晚粗略算了算,疑道,“這一個月的功夫裡,樊旭海恐怕不會這麼安分。”

“自然不會,但海濱總督盯著他,自知理虧的樊家明面上不會有動作。”寧端道。

席向晚琢磨了一會兒樊旭海這個人的品性,突地道,“樊旭海的外室還能查身份麼?”

“樊子期的生母?”寧端已經從樊承洲那處聽過了樊家的腌臢事,“她在樊子期出生時便難產而死,葬在嶺南,墓應當可以找一找。”

“順著墓,不知道能不能尋到別的線索。”席向晚從自己的記憶裡翻閱著,“我記得……那名外室實際相當於樊旭海的通房,是自小和他一起長大、伺候他的人,因為身份低微才沒能當成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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