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忍不住問道,“那可怎麼找呀?難怪他們找了幾十年,說不定還是找錯了呢?”
銀環正要阻止她,席向晚卻笑道,“是呢,或許這幾十年還都是白費的。”
席向晚作為席府唯一的嫡姑娘,出嫁又是高門大戶,嫁妝自然是非常豐厚的,其中有新制的也有舊物,在世上幾十年的自然也不會少。
只這麼找的話也太大海撈針了,席向晚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嫁妝的單子有多長,樊家就更是找不明白了。
樊承洲回憶片刻,開口道,“我似乎聽過他們提到類似的事情。樊子期來汴京時就做好了準備,若是提親成功,聘禮從大慶各地運來,會異常豐厚,這樣武晉侯府的回禮嫁妝自然也薄不得。”
席向晚上輩子自己的嫁妝裡有什麼,如今只記得小半,只得等安頓下來再細細照著嫁妝的清單在裡頭找了。她搖搖頭,嘆道,“只是不知道席府竟有什麼東西這樣價值連城,能讓樊子期心甘情願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
樊承洲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寧端,見他似乎沒對這句話做出什麼反應,不由得開口道,“他喜歡你啊。”
“誰?”席向晚失笑,“樊子期?他不會喜歡任何人。”
“可你對他來說——”樊承洲皺了皺眉,又自覺地將後頭的話給嚥了下去,“沒什麼,是我失言了。”
樊子期生命中若是有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獨一無二與眾不同,那絕不是他的生母或身邊的任何人,而是方才認識了半年的席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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