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色起來,我魂都給嚇掉一半:這絕對是鴻門宴啊!
但席向晚平日裡也從來不兇巴巴的,對著誰都是眉眼帶笑的那張臉,任是誰也難以對她動氣。
應當是不一樣的。
寧端想著,坐了下來,接著就聽席向晚不緊不慢道,“我聽說易啟嶽府上藏著的畫被都察院的人給帶走了。”
寧端:“……”他正襟危坐一派嚴肅,“是。共計二十三幅,上有編號,缺失的一幅或許是被樊子期派人盜走。”
聽見樊子期的名字出現,席向晚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那剩下的二十三幅呢?你替我燒燬了嗎?”
寧端原本真是想過一把火燒了那些畫像的,可實話實說,易啟嶽精益求精剩下的二十來幅圖,確實都是佳作。若上面的人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席向晚,他看著那些畫像,連生火的決心都沒下得去。
“燒人畫像,不吉利。”寧端道。
席向晚揚眉,“那就是放在都察院的庫中了,正巧我都知道了,便讓我這個畫中人帶回去吧。”
寧端沉默半晌,不得不老實交代,“二十三幅均在我府中。”
見他神情之間似乎有幾分窘迫,席向晚不由得笑了,“你收去幹什麼?”她微微俯身欺近寧端身前,“那死的畫像比我好看麼?”
寧端立刻搖頭否認,“比不上你。”他頓了頓,道,“我令人將畫封存,沒有開啟過,這樣對你最好。”
席向晚哦了一聲,她坐直身子,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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