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也是正常的。”
成名的畫師倒是各有自己的風格,讓人一眼便能認出來;可若只是為了賺些小錢趕工的普通畫師,想要從筆觸上辨認出畫者的身份就很難了。
席向晚摩挲著畫卷的邊緣,將今日見到的三幅美人圖對比了一番。
這些圖中美人的髮髻衣裳頭面都是一樣的,動作也大致相同,只是高低姿態之間略有不同,五官也稍有出入。
若是放在一起,便能辨認得出來有些特徵是共通的,這美人圖的原作中應該是個鵝蛋臉、丹鳳眼的姑娘,也正是這兩點才和席向晚看起來相似。
兩人的其他五官其實相去得較遠,但識人先看臉和眼,加之叫賣時便用的是汴京第一美人的名頭,自然有不少沒有見過席向晚的人便信了這說法。
“這原畫說不定也是真有其人的。”席向晚突然道。
“可背後之人突然將這畫在這時候放出來,無論如何,針對的都是姑娘了。”
“若是那人真要抹黑我,照著我的模樣畫一幅又有什麼難的?”席向晚笑著將畫卷重新捲了起來,“我倒覺得,這背後之人似乎是在放下魚餌呢。”
“若這是魚餌,那他想釣起來的是哪條魚?”
“就算不是我,也是跟我有關的人。”席向晚將畫卷交給翠羽收起,掀起帷裳往外看了一眼,正巧望見不遠處被燒成了黑炭的晉江樓,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晉江樓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自己燒起來的,定然是樊子期在走時令人燒燬以免留下什麼線索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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