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包氏曾經對說唐新月對樊家是又愛又恨,我想她大約是想偏頗了一些地方。那種眼神,是決心為了血肉至親去死的時候才會有的。”
前世,父母親匆匆將她嫁走的時候,眼睛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神情。
“唐新月與樊子期是血親?”
翠羽在旁道,“可那唐新月,不是在席府已經好幾十年了?樊子期可才弱冠左右的年紀呢。”
席向晚細細算了算樊子期的年歲,知道這確實和唐新月的年齡差得太遠,“或許是唐新月還有別的家人,再和樊子期有所聯絡。”她想了想,方才想到自己有一條情報尚未和寧端分享過,“樊子期和樊承洲不同,他是樊家家主的私生子。”
“那或許就是和樊子期的母親有關聯了!”翠羽拍板,“姑娘可知道樊子期生母叫什麼名字?可以現在便派人去嶺南暗中調查!”
“這恐怕難找了。”席向晚搖了搖頭,這其中許多往事她當年也沒有細究,“他的生母應當是生產那日當場難產而死,事後那日的知情人也幾乎被殺了乾淨。”
“那姑娘是怎麼知道的?”翠羽一時嘴快,不用寧端提醒就捂住了嘴,“呃……我去倒壺茶來!”
“看唐新月那般緊張樊子期的安危,應當是關係不淺的。”席向晚說到一半,被寧端握住手,立刻回神警覺地將手指攏起,“做什麼?”
寧端輕輕嘆氣,“和你拉的勾,都是白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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