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負責首飾的,對府中各人的首飾什麼時候買的都一清二楚,是老人了,我去問一問她。”
李媽媽帶著簪子很快去而復返,答曰就連對府中所有買進首飾都如數家珍的採買管事都不記得先前的三房什麼時候買過這樣成色的玉簪。
這便顯得更蹊蹺了。
“姑娘,或許三房裡頭的人知道得更清楚些?”翠羽道,“不如喊三房曾經的下人來問問?”
碧蘭在一旁道,“三房的下人都對以前三夫人忠心耿耿,老爺承爵後,夫人將那些下人都給發賣打發走了,府中不剩幾個的。”
這還是席向晚當時親手幫著王氏整頓的,竟是真沒留下一個當時和三房交往密切的。
不過好在,席向晚還有一個人可以見,那個人說不定知道得還比下人要多得多。
自然不可能是席存學,也不可能是席存學的子女們。
“碧蘭,去廚房準備些吃食。”
“姑娘餓了?”碧蘭疑惑道,“我這就去弄些姑娘愛吃的。”
席向晚笑了,“你拿食盒裝起來,酒也要一壺,我們出去送一餐斷頭酒。”
三房的利益中心原本是包氏,而唐新月只是站在她背後的主使。而現在,包氏日暮西山,席存學甚至只來牢中看過她一次,還是恨鐵不成鋼地怒斥她為何做了那麼多荒唐事,罵完了便摔袖子走人。
再給包氏一個腦袋,她也想不到,行刑前最後的日子裡,給她來送斷頭酒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不是自己的子女,而是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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