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便不會讓自己人出面,而是讓自己手底下的人頂著名字去做,哪怕出了什麼紕漏,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樊家有這樣的,別的家族應當也有,只要做得仔細一些,並不一定會被查出來。
席向晚沉吟了一會兒,將苕溪朱家這會兒的家主和各人都從腦中過了一遍。
黃老三見席向晚不說話,又忐忑起來。他想了想,又搶著說道,“大姑娘若是不相信,除了我以外的人牙子,都可以去問,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是顧忌到朱家勢大,不在明面上說罷了。”
席向晚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緩緩點了點頭,手指在溫熱的手爐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才道,“嶺南和苕溪離得卻有些遠了。”
“是了,嶺南樊家自有商會和牙行,又手底下養著一群人牙子,我怎麼會做那頭的生意呢?”黃老三卻肯定道,“因此,大姑娘剛才問到嶺南的時候,我就知道您說的是那個毀了半邊臉的女人了。她是從我這兒經手過,唯一一個從嶺南來人。”
席向晚心中微微一動。
甄珍明明是從嶺南被拐走的,卻繞道從偏東南方的苕溪被運到汴京城來,這路線算不上太過曲折,卻也有些沒必要,“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黃老三皺緊眉,苦思冥想地試圖回想起當時的一點半滴記憶,“只是從苕溪轉來的人,口音我都聽得出來,只她一個人不一樣,又和瘋了似的天天跟別人說她想回嶺南去,我才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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