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傷,越是壓抑在身體中無法宣洩,越是狂躁得令人恐懼。
“我知道。”他低低道。
席向晚還沒說完,她頗有些絮絮叨叨地握著寧端的手道,“我最開始原想著,盡力幫你,若是幫不上便也罷了;可現在不一樣了,你對我這麼好,我也……”
她話說到一半,一陣凜冽的臘月寒風吹過來,席向晚頓時跟落葉似的一抖,打了個好大的噴嚏。
寧端立刻抽出手,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大氅脫下來披到席向晚肩膀上,長出一截落在地上也沒令他多眨一下眼睛,“先送她回院子。”
席向晚身子骨不好,畏寒,這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寧端其實早想過將自己衣服給她的這一幕,只是先前兩人並無關係,未出閣未定親的姑娘家身上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終歸不好,因此只是放在心底,想想罷了。
現在雖然是假定親,可全天下知道的也不過三個人,寧端放縱了自己的私心。
翠羽重新扶住席向晚,小心收斂她的裙襬避免踩到,嘴裡還笑嘻嘻道,“大人,再三月餘,姑娘就服完喪了。”
按照永惠帝先前的意思,等席向晚出了喪期,就準寧端下聘禮準備婚禮了。
寧端低低地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和翠羽的偷笑不同,他想的卻是,這夢至多也只能再做三個多月了。
好在就如今來看,寧端覺得他屆時大約還能下得了決心抽身而退。
即便沒有了定親這一層名頭,左右他也沒打算和其他任何人成親,自然能護得了席向晚一輩子。他在一日,就不會令她受委屈,這承諾並不是隨意胡謅亂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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