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信件還在路上。”
樊子期卻神情凝重地說道,“等那封信來了,就來不及了。”
“大公子知道信中寫了什麼?”
“我知道。”樊子期正色點頭,“我還知道,大姑娘的家人是被奸人所害,一切確鑿證據都是栽贓,但如同你所說,河西太遠,軍閥勢大,都察院的勢力在那裡也未必像在汴京城中一樣暢通無阻。那封信是你舅舅王長期在被投入牢中之前所寫,由心腹送出,裡面應當有能讓他脫罪的證據!”
聽到這裡,席向晚也不由得提起了心來,只是面上仍然一派平靜。
首先,她不知道樊子期這張嘴裡吐出來的話能不能相信;其次,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上輩子王家的覆滅就說明這封信根本沒派上用場。
最後一點……樊子期怎麼會好心到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
樊子期見席向晚不答話,也不侷促,體貼地停頓了會兒才提議道,“嶺南也極遠,可貿易繁榮,培育出了一種專門趕路用的馬兒,腳程極快,從汴京出發,約莫八、九天功夫就能到河西。若是大姑娘需要,我可派人駕這種馬趕去河西,與送信那人半路匯合換馬,只要在樊家名下的驛站休憩,就能得到最好的補給,至少能讓王家早三四日收到信件。”
這也太上趕著獻殷勤了。
席向晚作出微微意動的模樣,“可這太勞煩樊家了。席府和王家都正在風尖浪口上,大公子實在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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