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御史見了,指定又要參你一本。”
宮令箴笑了笑,“皇上的憂愁就擺在眼前,臣總不能因為避諱便視而不見。”
泰昌帝點了點頭,“你的忠君之心,朕是知道的。”
都說帝心難測,泰昌帝就不喜那些老油條的臣子們明明都猜中了他的心思,卻裝作一副不知的樣子。
他自認不是一個嚴厲的皇帝,揣測帝心,他敢說,朝中過半的大臣都這麼做了,卻沒一個敢坦然地表現出來的。
梁東海就在一旁隨伺,眼前這一副君臣相得的畫面,讓他不自覺地小幅度地擺動起手中的拂塵來,心裡輕輕哼道,所以說呀,人家宮令箴能年紀輕輕就官居四品,並且常伴帝側,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切皆因他簡在帝心呀。
多少大臣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敢觸碰揣摩帝心這條線,可是私底下哪個不是將皇帝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放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咂鏌的?
莫怪乎他不時地偏著宮令箴說話,人家會做人,待他這太監頭子與他那些同僚大臣並無二致,這是一方面。再則嘛,梁東海的生存信條便是唯皇帝是準,皇帝偏愛誰他就向著誰說話。
李漠那狗東西,以為當個副總管就想將他撅了?憑他看人那麼死差的眼光,要不是皇帝不時護一護,他早就將那狗東西給恁死了。
宮令箴沒有將百花山的計劃說出來,反正離可見成果也不遠了。
這事先壓著,他很能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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