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與尋常女子不同。”賀硯聲笑笑,黯然垂下眼眸,坐回自己的位置。
溫亭澈說的對,林青槐是奇女子。
她做的每件事,都在打破自己對女子慣有的印象。以她的性子,怕是不會如他的母親那般,折了羽翼以夫為天,把畢生的希望都寄託在子女身上。
是他糊塗了。
林青槐那樣的女子,便是晉王也未必能得到她的心,自己又何必心急。
賀硯聲回想起方才在門外的一幕,心底還是不舒服,卻也沒了憤怒。
他眼下要做的,不是顯露自己對她的企圖,而是像以往那樣該如何便如何,把她當做尋常的同窗。
總有一日,他會有機會同她表白心跡。
“林青槐也太狂了,第一日來國子監便缺課。”同班的同窗小聲嘀咕,“有個好出身就是不一樣。”
“青槐進國子監靠的可不是出身,而是自己的真才實學。若是計較起來,能進入國子監讀書的,有幾個不是七品以上官員的子弟?”賀硯聲不悅反駁,“她並無科考的資格,卻作的一手好文章,學識遠在你之上。你非但不以為恥,反在背後嚼舌根,簡直有辱斯文。”
他的聲音不大,但不妨礙堂上的其他同窗都聽得到。
出聲嘲笑林青槐的那位同窗漲紅了臉,譏誚一笑,“學識好,文章做的好又怎樣,還不是要嫁人要生孩子,還要容忍未來的夫君納妾。”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賀硯聲不欲與他爭執,說完便開啟自己書箱,取出算學放到書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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