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槐仰頭看了會天空的繁星,復又收回目光,看向燃燒的火堆,“太子登基,燕王質疑你留下的傳位遺詔是假的,硯聲和皇后站出來跟他對質,陳德旺和禮部尚書在勤政殿自刎,此事才平息。”
司徒聿握住她略微發涼的手,緘默不語。
“燕王看此計不通,便將蠻夷起兵之事栽贓到我身上,說我裡通外國,意圖篡位。亭澈為了給我找證據證實我的清白,被他的死士暗殺,橫屍正陽門。”林青槐低下頭,嗓音發啞,“後來上京城破,硯聲和皇后的屍首被他懸在城門上。”
“這一世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大梁不會滅,蠻夷和漠北也遲早會成為大梁的國土。”司徒聿抬手攬著她的肩膀,小聲哄她,“你說的,上一世已是煙塵,想再多我們也回不去,把這一世過得圓滿就好。”
林青槐歪頭枕著他的肩膀,悶悶應聲。
她知道回不去才難過。
上一世的事情已經發生,能重來的只是這一世而已。
不管是他們的知己還是政敵,抑或是死敵,在他們死後都沒投向燕王。
紀問柳站出來是為了兒子。可她能站出來維護他的帝王顏面,而不是跟燕王同流合汙保全自己的孩子,只這點足見她的不同。
燕王能質疑傳位詔書的真假,又豈會不知太子並非司徒聿的兒子。
興許是十幾年的囚禁,讓紀問柳終於看清。在牢籠一樣的後宮裡,帝王能給予她無上尊榮,亦能給她無盡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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