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槐回到車上,仔細琢磨了一遍陳元慶的話,忽而想到一件事——
定安四十年九月,二皇子意圖謀害太子的事在天風樓的操作下敗露。如今的建寧帝大動肝火,當場吐血昏迷,醒來後不到一個月駕崩。
當時她在永安縣任職期滿恰好回京,司徒聿登為帝,她也因此過了半年才去江南。
陳元慶的補湯能害女子,也能害男子,那些去殺他師父的黑衣人是誰?建寧帝的死……
林青槐打了個冷顫,決定等明日入宮讀書時,就此事跟司徒聿談一談。
他爹是怎麼死的,他比自己清楚。
馬車出了李家衚衕,在崇業坊轉了一圈回到飛鴻居後門。
主僕幾個進去換了衣裳,做好易容,帶上繫著紅繩的五色彩箋,再次上車前往鎮國寺。
出了城門,一輛輛馬車擠滿了官道。
林青槐沒參加過花朝節的活動,看的有些新奇。
往年的花朝節她不是在府中陪著孃親,就在鎮國寺後山,和歸塵師父一起採桃花釀酒。
爹孃沒對外公佈侯府還有個千金前,她不能以女子身份在上京招搖,姑娘家時興的玩意她是一樣都沒嘗試過,後來更沒機會。
“前面那是安國公府的馬車,再前面一輛好像是三殿下的馬車?”冬至說完當即捂住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林青槐,含糊嘟囔,“大小姐,怎麼辦?”
她不該提議來賞紅的。
天沒亮那會大小姐才打暈三皇子,這會見面,萬一被認出來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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