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她放開那個隱約咬得破皮的位置:“當時隔著簾子,我和你說的話,是真的。我拿 * 這種事試探你,是我不對,但你為什麼……像是一點都不在乎?”
“我不敢。”獨孤明夷的回答居然還是這三個字。
雙手交握的時間足夠長,如願的體溫已經和他相近,他卻忽然不敢再抓她的手,發顫的指尖輕輕擦過她的指節,“我身無長物,既無文采又不擅武,空有北地獨孤的出身,枉顧父親的教導,實在是不堪重任。且我當時尚未解毒,不知何時身死,不敢阻攔。”
如願覺得獨孤明夷簡直是瘋了。他的名聲在長安城中確實不算太好,畢竟與皇帝同父同母卻未能御極,偏又攥著攝政的權利,怎麼看都有些問題,但這不妨礙他和幼帝一同盤踞在帝國的頂端,背靠著北地獨孤的旗幟俯瞰天下。京中人談他色變,焉知是恐懼他的權勢,還是盤算著怎麼擠破頭擠進他的府裡?
然而年輕的攝政王在她面前絲毫不提及所擁有的權勢,何止是謙恭有度,簡直是低三下四,生生捱了她一個巴掌,卻連祈求她的原諒都不敢。
如願聽得一愣一愣,獨孤明夷回憶著當時驟然而起的複雜心思,語氣越發苦澀,扶穩如願的手,緩緩帶著挪過臉側,低頭在她掌心裡輕輕蹭著。他的嘴唇貼在她掌心,說話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輕吻:“倒是忘了,還要謝你救我,我如今真是因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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