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身後的同僚一個眼神。
同僚會意,立即上前,指尖搭上獨孤明夷的手腕。
診出脈象的瞬間,他臉色一變,頂著頗為難看的臉色回頭看了一眼,忽然也後撤,示意另一個太醫接上。
一個接一個,在場所有的太醫都診了一遍,面面相覷,從 * 對方同樣難看的臉色中看出了一致的結果。
獨孤明夷才從那陣劇烈的疼痛中稍緩過來,面色讓花樹和月光照得越發蒼白,反倒襯出了格外清晰的眉眼。他懨懨地問:“脈象不好嗎?”
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低頭,一個都不敢發聲。
敢說話的只有樓紹,他額頭上也全是冷汗,沉聲解釋針刺的原理:“針刺法判斷毒的依據是痛感,依次刺入體內,以銀針上淬的藥與毒相沖,顯示出的脈絡則與殿□□內的正好相反。殿下能吃住的針越多,外刺的穴位越接近心脈,皮下相反,”
他頓了頓,看了眼還在白帛中的五根銀針,以太醫署的判斷,獨孤明夷至少還能再忍五個穴位,“則說明殿□□內的毒距離心脈越遠。”
他吞嚥一下,後面的話不敢直說,獨孤明夷卻低聲點破:“依太醫令的意思,毒是擴散了。”
“……是。”樓紹本就是跪坐的姿態,雙手按在身前,一彎腰就是個大禮,他緩緩直起腰,“非臣推脫,臣自知醫術不精,不能徹底驅毒,還請殿下恕罪。但臣仍有幾問。”
“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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