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來的。
用在一個實際根本不正常的人上,就等於把本來就岌岌可危、隨時要崩壞的彈簧,繼續暴力下壓。
壓到彈簧忍無可忍時,爆發回彈的力度,絕對是毀滅性的。
.
第二天的九點鐘。
沈秋弦拎著早餐,心事重重地敲響了對面的房門。
兩天前的晚上,他在樓梯裡和俞鹿不歡而散。
回到房間以後,他披著浴袍,坐在陽臺,抽了半宿的煙。待內心的焦躁隨著煙霧疏解了以後,他才開始覺得不安。
因為從來沒有想過會看到俞鹿和韓越抱在一起。他太過震驚和嫉妒,當時並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反應,太不夠謹慎了。
恰好,昨天他要起早,凌晨五點多就去片場了,回來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和俞鹿一天都沒有見過,也沒法猜出她的想法。
雖然很累了,可他情緒不好,翻來覆去地想著很多東西,又是一夜無眠。
想起韓越,他的心底就湧出一陣厭惡和敵意。
男人最瞭解男人。韓越在她的面前,總是裝成一副通情達理的好兄長模樣。
但沈秋弦冷眼旁觀,第一次就看出了韓越的真實企圖,也感覺到了對方釋放出來的敵意。
沈秋弦對自己和俞鹿的感情基礎很有信心的。他們一起長大,情誼之深厚,絕對勝過半路參賽的韓越一大截。
可壞也壞在這裡,俞鹿對他的親情印象太深刻了。
在她眼裡,他這個弟弟,還比不過一個半路冒出來的男人,更具備發展成戀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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