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往兩邊分開，露出了藏在牆壁後的治療間。

“躺到那上面去。”秦驚蟄示意了下放在不遠處的檢查艙。

新月走過去，脫了鞋子往上躺。

這架檢查艙明顯是為秦驚蟄量身定做的，新月躺上去，前後左右都空出許多位置。

突然想起什麼，新月忙說，“老師，我最近感覺有點頭痛，麻煩順便幫我檢查一下大腦。”

乾脆趁著現在檢查檢查，她的大腦裡有沒有那種特殊的控制晶片。

已經站在操作檯邊的秦驚蟄看了她一眼，目光晦暗不明。

隨著指令發出去，檢查艙上生成一層淡藍色的光膜，光膜邊上有一縷紅光。

紅光像掃描器一樣，從新月腳上緩緩往上推，進度緩慢，大概每秒鐘移動一釐米。

一行行資料出現在秦驚蟄面前的光屏上。

在秦驚蟄那聲“得罪”後，這方空間便沒人說話了。

像有什麼滴落於清水中，慢慢氤氳開。

新月還是站著不動。

她知道對方要做什麼，無非就是像當初沈君臨與艾維斯一樣，想要湊近確認一下。

秦驚蟄比新月要高出許多，他彎腰低頭，挺直的鼻樑慢慢靠近面前少女纖細的頸脖。

秦驚蟄低聲說：“檢查過程中可能會有點不適。”

已經閉上眼睛的新月說了聲好。

一切全自動機械化，所以新月沒看見，檢查艙旁邊爬出一條紅色的、像蛇一般的細管。

這條彷彿有意識的紅管蜿蜒爬行，像鬣狗一樣嗅到新月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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