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嚴重程度,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開始酗酒,整日整夜地沉溺在酒精的麻痺與亢奮裡,情緒失控時就用暴力與辱罵來宣洩。
而她用來宣洩情緒的暴力與辱罵,全都落在了沈和秋,她唯一的孩子身上。
偶爾她也有清醒的時候,會抱著沈和秋哭,哭她不是故意的,說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想去醫院治病,但是已經沒有多餘的錢了。
以前同沈石清結婚時,家裡的經濟命脈也都是由沈石清在握著,離婚後,他就帶著錢走了,還把他們住的房子也直接賣了出去。
林秋霞又有精神上的問題,一般的工作基本不會聘用她,她只能在病情反覆比較沒那麼頻繁的時候,出去打一點零工賺錢養家。
但那一點錢只夠她付得起食宿與日用,根本沒有任何剩餘,想治病簡直是天方夜譚。
林秋霞清醒的時刻太短太少。
沈和秋現在記得最深刻的,只有她拿著酒瓶,在他身上打罵發洩時的模樣。
猙獰可怖得像是惡鬼。
“她說她很討厭我,因為是我讓爸爸離開的……她恨不得、沒有生下我……”
沈和秋輕聲說。
他隱去了關於自己的病的事情,只把這段回憶模糊成林秋霞因為他不夠討沈石清喜歡,讓沈石清同她離了婚,所以很厭惡他。
沈和秋捏著易晟的衣角,微微垂著眼。
易先生……會不會也討厭他呢?
就像媽媽討厭他那樣。
雖然沈和秋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易晟能聽得懂他的未盡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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