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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化屍爐？

對於龐勳的坦然，龐老二接下來的話無疑是再次給他了一盆冷水，“還記得我說過你的歸還嗎？”

“就是關於你情緒的歸還，最後的你或許什麼都沒有，就連你現在所認為的理智都不再會有。”

龐勳微微點頭，他當然知道這一點，畢竟那是造物主最初的樣子，“這個我知道，那個時候的我或許不是現在的我，但我也接受了這一點不是嗎？”

龐老二慘笑兩聲，繼續說道：“是啊，你接受了這一點，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記憶不會消失，消失的只有屬於人類的情緒和慾望。”

“當初因為一切都不像現在這般系統化，不說當時彩兒的靈魂已經和上官清雪他們是一個高度，就算不是一個高度，你或許都得全力以赴。”

“你現在之所以能像個人類一樣站在這裡，你的情感來源你猜猜是哪裡？”

話已經說道這份上了，龐勳也已經猜到了他想說的話，“你是說我現在的人格和情緒都是共享蘇蘇……慕……彩兒的？”

他一連想了好幾個名字，但好像都不太符合，最終他將一切鎖定在那個從未謀面的彩兒身上，好像一切的源頭都是對方。

龐老二微微點頭，“還記得顧家最開始時和你說的話嗎？你要經過所有世界，才能喚醒她的靈魂，現在知道所謂的喚醒是什麼意思了吧？”

“是讓我去特定的地方，將她的一切還給她嗎？然後讓我坐回那個無喜無悲，就連理智也談不上的顧乘風……不，應該說是造物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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